别说了,你好好休息。看着纪无欢逞强,聂渊坚持让他休息,自己出去给他找药。
纪无欢现在一病人哪有力气和精力跟他争,于是眼泪一挤,祭出撒娇大法,把声音放柔了,又软又委屈:圆圆~我好冷啊
发烧的人容易畏寒。
冷?聂渊又把他身上盖的那几件衣服压了压。
圆圆,你身上好暖和纪无欢却趁机拉着他的手不肯放了。
真的好暖和~说着还把脸贴了上去。
平日里聂渊就顶不住纪无欢来软的,更别说是现在这脆弱又无助的小模样了,在短短三句话内就败下阵来,妥协了,不走了。
男人抱起他然后也坐到了躺椅上,从后面搂住他的肩膀和腰,调整了一下姿势,将人连衣服裹紧了抱在怀里,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。
等被抱住了,纪无欢就不怕他走了,硬是从衣服里伸出双手,紧紧抱住男人的右手胳膊,又把脸贴在了上面才有了些安全感。
而且聂渊的身体是真的很暖和,让他觉得非常舒服,并且他越蹭还越热了呢!
男人很是无奈,只能拉了拉衣服把自己也盖在了里面,偏偏这小病虫躺着就躺着吧,还时不时地扭一扭,蹭得他心里痒痒的。
旁边的卖米大妈:
她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以及莫名粉色的气氛,打个嗝儿就出去了,到外面的长椅上休息。
又被喂着喝了几次温水润喉后,纪无欢觉得要好一些了,开始给聂渊讲自己刚才做的梦。
由于没有力气,加上思维有些混乱,讲得不太清楚,但是聂渊很有耐心,安静地听着。
他断断续续地讲了半天,才终于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,以及那两个恐怖的纸人。
纸人?
对纪无欢描述了一下那个纸人的长相:就是那种最普通的
水一泡就软,但是泡完过了一阵子居然就又活了过来。
那两个纸人中有一个是那被活埋的女人?
应该是。通过她们的谈话来看,纪无欢觉得八九不离十了。
聂渊点头表示知道了,又问道:意思是说,那个被活埋的女人最初以为徐家是真的要娶她?你看到的是她的记忆?
纪无欢嗯了声:应该是,如果是这样的话
聂渊安静地听他继续分析。
那么她对那个男人的恨意应该比我们想象的要深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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