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陆靳后，江栗打零工赚了些钱，买车票到了另一座城市。在那座城市里，开始了新的生活。他找了一份端盘子的工作，白天工作晚上自学准备高考。江栗想重新回到他应该有的高度，如果没有遇见陆靳，他本可以和陆靳站在同一个平台，作为学校的优秀毕业生，成为一个社会高级知识分子，拿着丰厚的收入，住着明亮宽敞的房子，有着光明的未来。在餐厅里工作了几个星期后，江栗觉得脑袋有点晕，还会出现反胃和干呕的情况，他以为是自己太疲惫了，没怎么放在心上。江栗像是往常一样，穿着侍者的服装，戴着口罩，拿着小本子和笔站在顾客身边，颔首弯腰倾听着对方说话。
“嗯，就先上这些菜。”对方把菜单合了起来，抬手的同时还转头去注视着身旁的人。
“好的。”江栗伸手去接菜单。但是菜单却卡在了客人的手中，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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